這兩天再跟一個網路小白,或說是網路小說的新生後進,鬼扯一個話題:
「文字本身是否具備文學價值」←-其實很白痴的話題。
提出的是小白,他認為文字本身就具備著文學價值。
我的答案當然很簡單,沒有。
文字本身絕對不存在文學價值。
當沒有單數複數指向的時候,我採取內定的單數,單個文字本身,無法具備文學價值。
這兩天再跟一個網路小白,或說是網路小說的新生後進,鬼扯一個話題:
「文字本身是否具備文學價值」←-其實很白痴的話題。
提出的是小白,他認為文字本身就具備著文學價值。
我的答案當然很簡單,沒有。
文字本身絕對不存在文學價值。
當沒有單數複數指向的時候,我採取內定的單數,單個文字本身,無法具備文學價值。
當然啦,如預期的筆戰,應該說,原本其實沒有筆戰,因為戰局一面倒。
後來正義人士的出現,戰火燒去別的地方,什麼時候燒回來把小白屁股燒到就不曉得了。
正義人士覺得我給人扣上了文學的大帽子,卻不願意教別人文學是什麼。
我不得不聳聳肩,兩手一攤,然後跟正義人士玩的不亦樂乎。
然後停火休息之間,我回了休息區一篇文章(有將廢話刪除):
確實,文學的高帽子很容易扣,卻不容易摘下;因為被扣上帽子的人,本身就不見得具有把帽子拿下來的能力。或說,這帽子要是他能自己帶上去,別人自然不會來幫他扣上帽子。
網路小說究竟能不能存在文學價值,本身就是見仁見智的大迷霧。比方說九把刀。雖然不曉得他那「網路經典文學製造機」的封號由何得來,多半是出版社廣告之下的稱號,而他自己也覺得受之無愧,也就愉悅的自稱起來。
但是在另一個版面筆戰中的悲劇主角,卻會突破逆向思考的另一個境界。
當他所謂「作家功力不足」的基礎點已經存在,卻又不認為自己程度具有目前實際的限界,那該作者如何能夠吸收別人給予他的教導?這也是我講的,「教與學之間雖然能夠互相增長見識,但這存在的關係必須先明白誰在教?誰在學?誰給?誰獲得?兩者互相之間的教學必須有默契;假如沒有這一層的默契,能教的人教出來的不被接受,該學的人不覺得自己該學,就只會成為無意義的行為。(筆戰中原文:教學亦固能有所相長,卻有教學授與之確認;若無可確認,教不教,學不學,皆為白冗)」
我想,在面對這樣的態度之前,就算想教也會教到心有餘而力不從。這已經不是評論家能不能發覺受評作品的文學價值,而是寫作的作者願不願意讓自己的作品具有文學價值。
當作者明明如稚子學走,卻立刻畫地自限,自以為有所成,自認有所本,這樣的人如何有救?他先看不起自己,又看不起他框框外的一切,他以自己框框內的盛典饗宴是好的,要分享給別人,卻不知道農夫汗滴禾下土之後才有盤中飧,而他框框外的人正在鋤禾日當午;那這樣的人要怎麼救?
我是壞人。我向來選擇致死地而後生的方式,當然,有沒有再生的機會要問死掉的人,而我就曾經是個一死再死的人。
當自己瞧不起自己的時候,怎能怪別人也瞧不起自己?當新生作家不想聽不想知道什麼叫做文學的時候,其他人要怎麼讓這個作家知道他要如何寫出一篇具備基礎文學價值的文章?
當自以為能力卓越,卻還虛假謙虛,近盡事事不學、學而無術;其他人如何能夠給他更新更好的一切?
滿杯水。虛偽的滿杯水。
現代新生作家,太多人是滿杯水。而且是虛偽的滿杯水。自以為到掉水了,卻是把水倒在別人的杯子裡,而不是喝掉,消化掉。這也是我會敲破杯子的原因。
網路的文學其實跟實體文學一樣。
文章之中有多少內涵,就能流傳多久。遠,不見得是文學的性質之一,遠是商業。
當然了,也許也會有網友覺得我姿態太高?我憑什麼去敲破別人杯子?我不也是在把水倒入別人杯子之內嗎?
我倒覺得,我的杯子很空很大,只是我不停燒開水而已。
那大家都是自己的杯子,或是杯子也有大小之分,又為什麼有人成為了水壺?為什麼你還在這裡?我也還在這裡?
應該思考這些問題才對。
(回文至此,後續廢話刪除)
當然,會有這樣的回文內容,那個小白自然發生了些挑釁的事由,或許應該說他自己不覺得那是挑釁。
那既然他自己都不覺得,何必趕盡殺絕?
不,不是這樣說。也不能這樣認為。
既然想當個寫作之人,我衍伸稱為文字工作者,那就必須對自己寫出的文字負責,文字蘊含力量,如同語言蘊含力量一樣。
禍從口出。文字工作者若不能知道自己寫出來的文字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而且還對文字抱持曲解態度,這樣的文字會害人不淺。
社會太多人對其目前無傷大雅的事情姑息,所逐漸醞釀的負能量,或說將來的社會問題,就會愈大。
姑息,就是後患無窮。
新聞報了,一個十五歲少年,父母不給打他電動,把他電腦用密碼鎖起來,他就說人生寄託沒了,自殺,成功。
其中包含多少姑息?
現在,我們還要姑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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