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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31

遲來的感想,全新的體會

 


  昨晚公司剛畢業的動畫師傳了自己大學時代製作的3D動畫給我看,老實說,原本我並不期待學生作品能做出什麼讓人驚艷之作,對方願意將作品分享,想必是對自己的完成品很有信心,我當然不會沒事找事做,隨便拿皮克斯動畫或者什麼國際知名動畫製作團隊的作品和他們比較,但以我所認識的學生來說,大概也就只是分相當精美、卻還有點生澀的完成品吧!

  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

  直到我看完了傳來的整整兩部作品。

  第一部是他們的畢業製作專題,叫做《不倒翁》,四分四十秒,影片直接附上,內容我就不提了。整體的感想是,在故事腳本的安排別具心裁,而動畫製作的水準也有著相當程度的飽和感,扣除掉貼圖材質仍有點塑膠質感的問題不提,故事中那尊不倒翁的動作相當流暢,看起來一點也不像學生之流所能完成的作品。


令人驚艷的學生作品《不倒翁》


  我也算是看過不少動畫,接觸的3D動畫更是不勝枚舉,若是能夠加以磨練,並且給予充足的資源,這個動畫製作團隊絕對有能力擠身在業界之中發光發亮。而這只是來自學生的畢業製作專題。

  對於看起來一向親日的黑羽,給了一部國人自製動畫這麼高的評價,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其實不管是寫書評也好,看動畫也好,甚至是寫小說這個老本行也罷,我喜歡一個東西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作者真的交出了好作品。

  或許是一路看著台灣的遊戲製作產業從蓬勃發展到沒落吧,看著合併後的宇奧只能一再炒冷飯地推出《絕代雙驕》系列作;弘煜也一再用著緩步成長的技術推出一代又一代號稱「大作」的《風色幻想》系列;國內應該是最賺錢的沁象則是根本就厚著臉皮不停模仿日本已成功的大型電玩,做出絲毫看不出創意成分的拷貝遊戲……沒點到名的不是沒有問題,我只抓幾個大廠出來,沒被點到的反而要檢討自己怎麼突然從台灣的遊戲版圖裡消失了!

  台灣的業界都如此,該怎麼讓我期待學生做的遊戲、動畫呢?

  然而看了《不倒翁》,以及另一部據說是拿來當成遊戲開場動畫的影片後,卻讓我想起了一個最根本的事實。那就是,技術並不是做得久的人領先,而是願意認真自我鍛鍊的人捷足先登;台灣或許在整個社會環境的壓力下,乍看來絲毫不重視娛樂產業發展,但並不代表沒有做夢、逐夢的人。

  學生,是最有本錢做夢的一群了。只要在做夢的同時,也不忘記提升自我,讓夢想得以成為現實,那麼學生又何嘗不能做出具備業界水準的作品呢?

  想想自己寫作寫了十多年,寫到現在,都已經不是靠著熱誠、傻勁什麼的在支撐,我只知道自己會永遠寫下去,666說,那叫做使命感。我的作品真比坊間出版了的小說糟糕嗎?似乎不會。那究竟為什麼寫得好的人這麼多,不見得有機會出書;反觀寫得差的,卻往往小說一本接著一本出?

  這個問題太複雜,不想在現在討論。不過,反觀台灣多媒體業界的現況,就不難想像何以學生作品的完成度竟然能夠凌駕在業界之上了。

 

2008/07/30

《天譴》_21

 







【天譴】  第四劫  病危(3)

  他抑鬱;他憤怒;他悲傷。

  在天譴之下,他的耀眼光芒平息了我的不安,但他的不安卻該要由誰安撫?我能成為他的支柱嗎?而或…這就是我將要面臨的試練嗎?

  我不知道。





  洪智龍,鄭理詺,洪文碇及范洋華等四人結伴走在街上,一邊走還一邊想要拿什麼武器。

  洪智龍問道:「你們有想要用什麼武器嗎?」

  范洋華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到警察局拿槍啊!」

  洪文碇頂了他一句:「是嗎?拿槍你也不會用。」

  范洋華回道:「誰不會用?拿起槍扣板機不就可以了?」

  洪智龍也加入用槍派,三人繼續爭論不休。

  四人經過一家體育用品店時洪文碇卻忽然道:「我記得上次在這裡有看到過個東西!」邊說邊跑了進去。

  「阿碇又要幹嘛啊?」鄭理詺說。

  「嘿嘿嘿,」洪智龍嘲道:「說不定要投個什麼火焰魔球來打人吧?」

  眾人都笑了起來。

  還沒笑完,洪文碇就提著一把大型的十字弩弓出來。這把十字弓總長約一百三十公分,弓展有九十公分,外型是黑色而且光亮的材質,弓身的造型流線,在弓座前面還有兩根似乎是裝飾用的尖角,十分美觀。

  「各位同學!」洪文碇興奮的笑道:「我找到我的最佳武器了。」另一隻手提了一個中型的布箱。

  范洋華笑道:「阿碇,你要去打鳥啊!」

  洪文碇道:「打你褲子裡的鳥啦!這把十字弓槍可是仲魔二四0ED頂級型弩弓咧,聽老闆說有不少人戲稱它叫玻璃渣,不過他也沒解釋那是什麼意思啦。它的有效射程長達一百五十公尺,而且可以連射二十一發,箭頭是特有的白鋼合金,在有效射程距離的穿透力是兩公分厚鋼板,是可以完全貫穿喔。」

  說著將手中的十字弓得意的晃了晃,弓上紅底鍍金邊的〝仲魔〞兩個草楷字體閃閃發亮,似乎在炫耀自己不凡的身價。

  鄭理詺道:「那麼大的力量,它的弦一定很緊,你拉得動嗎?」

  洪文碇笑道:「放心,它有自動連續上弦的功能。這弓槍的價錢就約要十萬多吧!何況我還拿了不少的弓箭。」說著一揚手上旳布箱。

  洪智龍道:「可是這十字弓的大小不會影響你的行動嗎?」

  洪文碇道:「不會啊!」打開布箱,一邊動作一邊道:「它這套附帶的配件可以節省許多的麻煩。」他先把一條背帶接上十字弓,然後將布箱拆開,竟然成了身體四肢及軀幹的護具。洪文碇將護胸、護臂、護腿等完全裝備好之後,又將弓箭仔細的放在護具上每一個箭套內,只見身上到處都有可以插入鋼箭的地方;最後布箱剩下的零件組成兩個箭筒,一個橫背在後腰上,另一個背在背上,再將十字弓背上。

  「全身的護具上可收納兩百隻箭,箭筒各可以收納六十隻箭,而弓上一次可以裝上四十二隻箭,不錯吧!」

  「好帥!」鄭理詺嘆道:「真是正點,我也去拿一把。」

  洪文碇先是奸笑了幾聲才道:「抱歉啊,這把玻璃渣是店老闆的珍藏品,看在買了好幾代喬丹之鞋的份上,老闆才現給我看的咧,不然你想這種東西會在體育用品店會有賣嗎?」

  范洋華苦著臉,道:「你找到了,那我們呢?」

  洪文碇笑道:「我那知道啊?好自為之了。」

  這四個只顧閒聊而忘記警戒的人完全沒注意到有三隻德國狼犬大小的變異動物正滴著口水接近他們,直到洪智龍注意到的牠們時,已經有兩隻野獸一前一後地向他們撲來──剎那間洪智龍的腦海裡快速閃過一個景象,是他這兩個月來不斷在夢中上演的一個夢境片段──夢中攻擊他的龐然巨獸驀然與眼前的變異動物重疊,千鈞一髮之際他也做出了在那夢境之中的動作!

  他轉身撲倒一旁的人(夢中他撲倒的是個年紀相仿的女孩),然後利用身體旋轉的力量一腳踢開迎頭咬來的野獸,同時順手抽出洪文碇身上的鋼箭(夢中他是搶過女孩手中的水果刀),準確地刺進另一隻變異動物的喉嚨──一氣呵成的動作令洪智龍自己也傻了眼──遲疑之間最後一隻野獸也衝了過來,范洋華嚇得閃避不及,已經被利齒緊緊噬嗑他的右臂──洪文碇驚叫一聲,慌忙中也忘了手中拿的是把弩弓,隨手就往那變異動物的背上砸去,彷彿他拿的是根木棍──最先被踢開的野獸又帶著口水與低吼聲再度衝來,鄭理詺急得飛撲阻止,一人一獸當場扭成一團。范洋華血流如注不停呼救,但咬住他的野獸就是不肯鬆口──洪智龍回過神來,反手一刺鋼箭貫過野獸的左眼,穿過頭顱再由後頸突出。一看攻擊奏效洪智龍又抽了兩根鋼箭打算去幫鄭理詺的忙,不料那頭變異動物卻機靈閃開,又飛快躍上一旁的休旅車頂,居高臨下地尋找下一次的攻擊機會。

  洪文碇撕下衣服包紮好范洋華的傷口,倏地擎起弩弓秒準車頂,怒道:「你就來當當這把玻璃渣的頭號試驗品吧!」

  鋼箭化成數道一閃即逝的銀線軌跡穿進那變異動物身體與休旅車體,僅留下令人讚嘆威力的箭尾。看著三隻變異動物的屍體,四個人都餘悸猶存的坐在地上不停喘氣。洪智龍隨手將鋼箭丟回給主人,說道:「我們趕快送范洋華回去,武器改天再拿吧!」


(每週三更新、待續……)



 

2008/07/26

熱血的代表——超級戰隊!

 

 超級戰隊系列可以說是日本特攝系列的代表之一,跟假面騎士系列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假面騎士系列的主角是單一的,雖然也會有其他假面騎士一起偕同作戰,但基本上觀眾一看就可以看出來主角是哪一位;而超級戰隊系列則是要由多位隊員一起合作才能對抗敵人,在打鬥上也不會是只有一兩個人的特別秀。

 我個人認為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特點,就是戰隊系列的拍攝手法通常比較偏向兒童取向,也因此會有許多角色是創造出來串場搞笑的。

 以下,就讓我們來回味一下超級戰隊的超級熱血吧!


 這是1993年的五星戰隊DAIRANGER(五星戦隊ダイレンジャー)。



 這是2003年的爆龍戰隊暴連者,台灣目前好像正在上映中,附帶一提,這是東映製作的特攝作品「超級戰隊系列」的第27部作品。




 然後是令人回味的金剛戰士!!1994年在台灣播放,是美國改編日本的超級戰隊系列所製作出來的影集,以前可是紅透半邊天哪!



 呃……那個亂七八糟的旁白請自行跳過……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習慣日本的特攝風格,現在回來看金剛戰士總覺得不大習慣,好像內心深處總有個聲音會說:日本的戰隊才是王道!!

 很多人瞧不起看特攝系列的人,認為會看的就只有小孩子跟死阿宅;可是有沒有人去思考過一件事情:為什麼日本的特攝片可以成為他們文化的代表之一?為什麼日本的動畫漫畫可以成為世界的翹楚?既然這些東西可以成為一個國家聞名於世界的代表文化,我們又為什麼要拿異樣的眼光去對待喜歡這些東西的人?

 最後附上一個看了會莫名感動的影片。

伝説 ~30のスーパー戦隊~






 

2008/07/25

マクロスF ED :ノーザンクロス



マクロスF 新オープニング「ライオン」エンディング「ノーザンクロス」※発売は8月20日に延期になりました



ノーザンクロス

作詞:岩里祐穂/Gabriela Robin 作曲・編曲:菅野よう子

歌:シェリル・ノーム starring May'n

旅の始まりは もう思い出せない

気づいたら ここにいた

季節が破けて

未発見赤外線 感じる目(胸?)が 迷子になる

家族(加速?)失うのが 命懸けの想い

戦うより恋した

ひたすらに夢を追った

その星に降りたかった

君の空飛びたかった

誰か空虚の輪郭を そっと撫でてくれないか

時の波動に掻き消されて

救えなかった愛の言葉

だから もう一度 答えが欲しい

宿命に磔(はりつけ)られた

北極星が燃えてる

君を掻きむしって濁らせた

なのに可憐に笑うトコ 好きだったよ

君を掻きむしって濁らせた

なのに可憐に笑うトコ 好きだったよ





#16還有一首アイモ O.C.的插曲~找到我再放上來吧~

星間飛行 日本ORICON公信榜空降第5名~
CCSX Makes ACG NEWS 支店 080724 - 銀河第一偶像的出道曲『星間飛行』誕生秘辛大公開,作詞家松本隆親自解釋歌詞涵義








妹控的勝利!!


最後!ティッシュ姫 絕對萌腿領域鐵璧展開!

2008/07/23

《天譴》_20

 







【天譴】  第四劫  病危(2)

  他抑鬱;他憤怒;他悲傷。

  在天譴之下,他的耀眼光芒平息了我的不安,但他的不安卻該要由誰安撫?我能成為他的支柱嗎?而或…這就是我將要面臨的試練嗎?

  我不知道。





  當同學們都集中在餐廳中準備要吃早餐的時候,其實已經是下午一點以後的事情了。知道親人朋友全部平安無事的放鬆心情再加上昨日一整天的疲憊,更增加同學們在很少有機會睡到的豪華床鋪上賴床的理由,不過也有少數幾個人是按照平常作息在行動的,例如周德樺一早正常起床後隨意的吃了點餅乾,然後就開始用他的行動電腦計算分析目前人類在天譴中的各類模擬狀況與存活率;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移動,他輸入最後一個假設資料,等待計算。當答案在屏幕呈現的時候他微笑了,然後毫不猶豫地按下刪除鍵把一切有關的資料全部消除。

  因為他知道這樣的數值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見!

  他立即打製一份報告準備在餐會中提出,不過他知道在這之前還必須對班長先提報一次,讓班長有時間練習說明這份報告──他可不想把這事情攬在身上。

  又例如林兆宏,如果有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受到神靈降身,那麼他內心的感動絕非旁人可以體會的。但林兆宏又替自己沒有辦法親耳聽見真神顯靈的一切訊息感到惋惜,所以他決定依照平時教會的假日生活作息來過以後的日子。

  早上起床先做早課的禱告,然後一章福音;稍作伸展運動之後唱七首詩歌,再讀經──直到范洋華找他吃飯。他認為自己只要保持著堅定不變的信仰,一切試練的難關都會迎刃而解。

  或許是因為昨夜的爭吵,同學們在這頓早午餐並未有什麼明顯交集,只有幾個在班上早已行成同儕團體的人自己在交頭接耳,低低密談。

  恰好這樣的氣氛也符合周德樺的需求──經歷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大家都需要沉靜一下。

  劉劍鴻端著資料往餐廳中間一站,輕咳兩聲,宣佈道:「呃…雖然呢,為了因應這個…天譴,嗯…我們必須要去尋找要素,不過目前最重要的呢,我想是…這個,每個人都需要有自己防身的武器啦,例如說鎗械啊,刀子啊一類的東西,所以今天呢,因為時間不太夠,男生今天就先去尋找自己趁手的武器就好,那關於要素的尋找方法呢,我們晚上再討論好了,而女生可能要先留下來協助大樓的整理。」

  林廣晏道:「哪來這麼麻煩?大家一起去警察局般光他們的鎗就好了呀!」說完之後他們幾個同儕當場開始討論起派出所在哪裡,警用的鎗枝如何如何。

  「只要肯定能對那些變異動物造成傷害,武器的選擇隨個人的意願。」周德樺補充說道:「昨天晚上因為我有需要到街角的便利商店拿些補給品,但是才一出門就看到有許多群集的變異動物,可能大多數的變異動物都變成夜行性的;而最近的入夜時間都在六點半左右,希望今天同學們在外出的時候注意時間,盡量趕在五點半以前回來,請同學們務必小心。」

  劉劍鴻又道:「總之呢,同學們啊,盡量組成最少四人的小組一起行動,我想各位至少都先到警察局拿鎗好了,然後如果有遇到需要支援的情況,在還沒定出如何互相聯絡的方式之前,就先以對空鳴鎗或施放信號彈來通知。」

  同學不耐煩的答應著,然後繼續交頭接耳的討論要拿什麼鎗。

  趙耀祖在劉劍鴻說完之後便將餐具收了起來,急急要離開餐廳。一旁是膳食組的李如蕙問道:「幹麻?我們做的東西有這麼難吃嗎?」

  趙耀祖將餐具放進洗碗機,禮貌道:「很好吃,只是我不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花太多時間。」話才說完回頭就走。

  這時恰好聽到趙佩涵對一旁的曾啟銘嘮叨:「你不要一直看書好不好?」

  曾啟銘依舊故我,隨口答道:「我就是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花時間看書嘛。」

  趙耀祖一聽曾啟銘的回答,立即回頭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輕輕用腳在曾啟銘的背後印上個鞋印,表示踢了他一腳;而曾啟銘卻渾若不覺,仍然翻著他的封神演義。趙佩涵心有不甘,繼續嘮叨,甚至還開始與曾啟銘搶起書來。

  突然間曾啟銘呆了一會兒,手中的書也被搶走。

  他覺得有個視線在看著自己,四處張望後卻沒發現什麼,又繼續跟趙佩涵爭奪他的小說。曾啟銘當然感受不到鄭理詺眼中狂燃的那團嫉妒的火燄,也沒注意到一根好好的鐵湯匙已被捏得彎曲變形。

  一直到膳食組的女同學開始催趕曾啟銘,這傢伙才注意到整個餐廳只剩他一個男生。他不在乎地聳聳肩,回想周德樺要他們去找武器的事情。

  進了電梯,曾啟銘忘記心不在焉的忘記按下目標樓層,於是電梯默默地上了十四樓,曾啟銘卻以為到了自己住的十二樓;正要跨出,迎面就跟要搭電梯下樓的陳賢休撞個滿懷。

  不過跌倒的卻是體重較重的曾啟銘。

  陳賢休一把拉起曾啟銘道:「怎麼了?上來找歐陽隼啊?他住6號房。」

  「呃?」曾啟銘遲疑了一下,心中做了個決定。「謝啦,正是要找他!」

  他刻意先抹了抹臉,讓自己看起來更有精神,然後才按下好友的電鈴。

  門一開,歐陽隼見是曾啟銘便毫不客氣道:「幹啥?」

  曾啟銘硬走了進去,順口道:「當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咦?」

  他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你自己煮啊?沒下去一起吃?」

  「她們做的會有我自己做的好吃嗎?」

  「起碼給她們一個面子吧!」

  「沒必要,難吃就是難吃。你到底來幹嘛的啊?」

  「說到這個,其實是想來跟你學點功夫啦。劉劍鴻說要我們自己去找武器,但我是想說要用武器得先把拳腳練好一點,否則有了武器也不知道怎麼用…」

  「拿鎗不是更快?又方便又好用。」

  眼神銳利如刃,直盯著曾啟銘那瞇成一線的眼睛。

  他搔搔頭,傻笑道:「嘿嘿嘿,我總感覺鎗似乎沒什麼用耶…」

  曾啟銘知道這個好友自以小就學習武術,甚至還已經得到了日本某個流派裡最年輕的教練資格;又因為陳賢休對武術也是極有興趣,於是自從認識歐陽隼以來便常常和他討教切磋(只有挨打的份…),然後昨天遇上雙頭犬時陳賢休因為長久練習的反應能力救了自己一命,看得曾啟銘實在佩服不已。雖然歐陽隼偶而會對曾啟銘說些武術理論,但他總是抱著聽好玩的心態,現在覺得武術重要了,才又來找這個好友。

  歐陽隼笑道:「你臉皮還真厚啊!」

  曾啟銘也跟著笑道:「臉皮厚的人才活得久吧!」

  「活那麼久幹麻?順其自然,各安天命就好啦!」

  「當你兄弟的當然要活久一點來陪你啊!」

  「隨你便啦。其實什麼各門各派的拳法,或是功夫等等,道理都是幾乎差不多的。基本的道理懂了,其他的技巧部份最好是自己去融會貫通,那才是最適合自己的武術。不過稱為〝體術〞或許會比較恰當,因為武術是外在的呈現,內涵的意境一般來說都是要修練身體啦!」

  「喂,那個基本的道理又是什麼東西啊?」

  「簡單來說,體術裡所使的力可分為陰力及陽力。看的見的力,主動的,或能知道、能辨明的力即為陽力;而看不見的力,被動的,或無法知道、無法辨明的力便是陰力。也就是說;陽力為陰力的基礎,陰力為陽力的根本,所有武學的基本就只在這陰陽之間。」

  「明白明白,你講得非常清楚,我也每個字都聽得懂,」又搔搔頭道:「不過你一組合在一起,什麼陰力陽力的我都搞混了,有沒有具體一點的東西啊?」

  歐陽隼伸左手按住曾啟銘的右肩,略施力道,曾啟銘很自然的使力抵抗,才不至於被歐陽隼的手推開。歐陽隼道:「像現在這個樣子,我的手掌是施力點,所以是陽力;而你的肩膀使力,所以使力的肩膀是陽力,但另一邊的肩膀就成了陰力,這便是相對之力,」說著,便快速地伸出右手拍向曾啟銘的左肩,輕輕一推,便讓曾啟銘失去了平衡,再伸腳順勢一鉤,曾啟銘便已摔倒。

  「以陽力破陰力,以陰力化陽力;」歐陽隼又滔滔不絕地說著。「陰陽相生相剋,如果你剛剛右肩不施力,反而避開,那就叫以陰力化陽力,然後就可藉著我的力量來摔我,一般稱做四兩撥千金。動靜之分是極為奧妙無窮的,假如以陽力對抗陽力,那就變成了比力氣;誰的力氣大,誰就贏了一點點,所以在體術上並不建議用自己的力量去抵擋別人的力量。其實只要你能夠抓住力的流動,陰陽的轉換,要練成屬於自己的體術絕不是難事。」

  「喂喂喂,說了半天你還是不教嘛,」曾啟銘由地上站起,順手拍去身上的灰塵:「把我免費的摔了一下,不教個兩招怎麼對得起我?」

  「其實學招式不太有用……」歐陽隼依然長話連篇。「因為各門各派的招式只是在更方便創造強大的陰陽之力而已,體術的存在只在施術者的意念,再延伸為形式,之後才是外在的陰陽之力。而體術要練的是在於力、氣、勁三種能量形式的成長與變化,不過你才剛開始學體術這種理論,要能看穿陰陽之力至少也要花上三四個月,而要真的完全了解陰陽之力的關係可能也要三四年後吧!不過我可以教你一些簡單的步伐及架勢,以應變各種技擊的進退,這可是我們老祖宗用幾千年的光陰所流傳下來的呢!」

  曾啟銘懶得再囉唆下去,不住地催促要趕快學功夫;本來歐陽隼還在顧左右而言他,曾啟銘就索性死賴著不走,更開始吃起香味四溢的起司蔥油蛋餅,歐陽隼只好趕他到一旁,慢慢解釋一些學體術所要了解的氣與勁、勁與力的差別,或什麼是實勁、什麼是暗勁;力要怎麼放,勁要怎麼收等等;以及所謂發勁、吋勁、纏勁等的功用及使用的方法。其間當然是連打帶罵地好好給予〝指導〞了。

  中午兩人草草地在歐陽隼的住處用過中餐之後,曾啟銘不由得開始佩服歐陽隼的手藝的確比那些女生好的太多了。例如泡麵竟然可以拿來大火快炒,而且還有獨特的炒麵風味。或是滋味甜蜜順口的酒釀蛋等,實在都讓曾啟銘回味無窮。下午歐陽隼又繼續向曾啟銘說明各種武術步法裡進退之間的巧妙,以及什麼架勢外型可以產生什麼能量或是勁道;不過曾啟銘還是吵著要學個招式,歐陽隼只好不耐的丟給他一本書──太極拳入門。

  曾啟銘隨意翻開太極拳幾頁,只見處處都有用紅筆以蠅頭般的小字寫下詳盡的註解及其他變招的方法,疑道:「我就學這個啊?」

  「太極好啊,健身又防身。」然後開始示範拳譜中最簡單的〝攬雀尾〞。

  曾啟銘動作練熟之後就得意的要離去,不料歐陽隼又丟給他一本書。

  曾啟銘一看,竟是易經,而且書上也有不少的註解,尤其在河圖及洛書的那幾頁更畫了許多複雜的線條,便道:「易經?別鬧了!易經也有功夫嗎?」

  「易經有沒有功夫就看你自己囉!」歐陽隼道:「不過要真的了解太極裡的陰陽,得由易經下手。放心,你總會用得到的。」


(每週三更新、待續……)

2008/07/21

【組曲】關於創作這件事

 


  有個朋友問我,為什麼我有一堆遊戲、日劇和漫畫書,卻還是有辦法定下心來寫東西?他問我,面對著空蕩蕩的Word,我到底是如何能夠讓自己選擇不去碰那些娛樂產品?我說,或許我是把寫作當成一種更有趣的遊戲吧!

  我的寫作量真的多嗎?如果以我這陣子發表在繁華街的作品比重來看,似乎有很高機率發表的是篇幅中等的小說,看起來是不少;然而如果單純只看發表的內文總字數來看,應該就不多了吧!

  朋友會這麼問,我相信他是用前者的觀點在評斷我的寫作量。

  所以他問的問題,指的應該是「創作」這件事。

  我向他坦承,其實自己也時常開著Word發呆,並且有更多的時候是連Word都不想打開,就這麼逃避現實下去,期待著驀然回首,那些空白的文件檔會自己跑出字來。畢竟繁華街每個禮拜至少該發表一篇文章的默契在腦袋一片空白的時候,那樣的壓力指數會突然自動暴增到讓人想逃避的狀態。

  然而有趣的事情是,他提到了娛樂產品的影響,我躲著不寫東西的時候卻往往根本也沒在碰那些遊戲什麼的,就很純粹地不願意打開電腦,然後卯起來看那些塵封在書櫃裡的雜書,等到雜書看完,順手發篇書評出來,似乎每個禮拜寫不出原創作品時,這樣的做法還能算是對自己的品質有所交代?

  還記得退伍前和部隊裡一個朋友聊到對於創作的看法,我告訴他,創作真的需要天份,但寫作只要努力就好。寫作和創作,是息息相關卻又截然不同的兩件事。

  我的寫作量,從小學六年級開始提筆寫出第一篇小說至今,包含刪刪改改亡佚掉的部分,加起來應該有機會突破百萬字。都寫了這麼多字,一般人要批評我文筆什麼的,大概也只剩下喜好問題。任何人只要認真努力地在自己的寫作生涯中累積個一百萬字,花在這一百萬字上的心血都足以讓這個人昂首闊步地宣稱,對自己的文字表達能力有自信。

  然而言之有物是一回事,無中生有又是另外一回事。

  「創作」不單純只在文字,音樂、繪畫、電影、表演藝術等等都是創作,只是工具不同罷了。這是個無中生有的絕活,不是努力就能換來的。

  為什麼倪匡要強調自己已經江郎才盡,然後警告讀者別亂買亂看《只限老友》這本書?為什麼金庸寫完華人經典的十四部書後,就只能把當年的作品重新編修過後再次出版,而不是在筆桿更加洗鍊的多年以後再寫部全新膾炙人口的武俠巨著?

  絕對不是因為老了,文筆變差了。

  剩下來的話,寫出來要得罪老前輩,只好就此打住,但我相信碰過創作這回事的人都會懂。



組曲另一章:關於閱讀這件事


 

2008/07/17

【命運之輪】魔人‧白鋒之篇 一章_02

 


  隔天早上,當依畏在毛毯中的紅月睜開雙眼,白鋒已經穿好裝備,坐在紅月身旁靜靜地看著遠方。

  手心傳來陣陣暖意,紅月這才發現白鋒一直輕柔地牽著自己的手,她緩緩起身,向眼前這個男人道了聲早。

  「趕緊把衣服穿上吧!」

  「你還知道要害羞啊。」紅月笑著說。

  覆蓋在毛毯下的是紅月一絲不掛的身子,白淨的曲線毫不保留地暴露在白鋒眼前,那是一夜激情過後的證明,紅月調皮地鬆開毛毯,將柔軟的身體靠在白鋒的皮甲上。

  「這可是你第一次碰我……我很珍惜哦。」

  「那是……不小心的衝動,妳趕快把衣服穿上吧,再麼說這裡都是野外……」

  「呵——」

  紅月才不管白鋒的雙眼刻意避開了自己,硬是從一旁環抱住白鋒,並且輕輕地咬了一口白鋒的脖子。紅月的眼神中充滿了迷濛的氣息。

  「反正,有人偷窺的話,你會把他們都殺掉的嘛……」

  「問題應該不是出在這裡吧。」

  「是啊,問題是出在小阿里終於染指他的莉姆姐了呢!」

  聽到這句話,白鋒整個人抖了一下。

  這是兩人好久沒有過的互動,自從遭受魔女的詛咒後,紅月和白鋒兩人就失去了自小青梅竹馬那份無憂無慮的情感,過去的他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總是都能以笑容去面對的。

  明明是還很年輕的生命,卻一下子被強迫丟進苦悶的成人世界,這是兩人不自覺踏上且無法面對的現實。

  能夠重拾「莉姆姐」和「小阿里」那時的真摯情感,對紅月而言,已經勝過解除詛咒的目標了。

  「——所以你可要對我們的寶寶負責哦。」一邊說,紅月邊拉著白鋒的手按在目前還平坦的肚子上。

  「……妳是本來就懷孕的吧。」白鋒說得很小聲。

  聽到白鋒的反駁,紅月故作驚訝地縮了縮身子,圓睜著雙眼凝視眼前的男人。

  「你竟然這麼說……小阿里不想負責……」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鋒緊張地抓住紅月的雙肩,然而一看見那一覽無遺的裸體,又立刻把目光移向身旁的草地上。

  「總之……妳先把衣服穿上好嗎。」

  「我不要。我要你好好地看著我的身體,這是你抱過並且摸遍了的身體,是你最愛的人的身體,我可不允許你逃避它。還是說你覺得我是個隨便一個男人都能擁抱的人。」

  紅月逼著白鋒將目光轉回自己的前胸,小巧、圓挺的乳尖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著。

  白鋒吞了吞口水。

  「我只愛過兩個男人,而現在只愛你一個人,不管你接不接受,既然你自始至終都只愛過我一個人,你就必須接納我的一切,雖然這很不公平,但這是你的責任,知道嗎!」

  白鋒看著紅月的眼神已沒有昨夜的冷漠,現在的他不是那個化名白鋒的冷血殺手,而是那個過去一直無怨無悔地暗戀著莉姆姐的小阿里。莉姆姐早就面對了自己的情感,他卻還顧慮著那個莉姆姐曾經愛過的男人而始終不敢面對自己最真實的慾望。

  他突然驚覺,這樣究竟是對誰比較不公平?

  「我知道了。」

  白鋒將紅月擁入懷中,深深地一吻。

  「我會給妳幸福。」

  「我不要這種答案。」

  紅月將白鋒的掌心按在自己的左胸,呼吸聲越來越急促。

  「你感覺到什麼?」

  「好……好軟?」

  紅月隨即一拳打在白鋒的額頭上,羞紅了的臉上還泛著幾滴淚光。

  「誰在問你這個啦!我怎麼會愛上你這種大笨蛋啦!給我認真一點!」

  「是……」雖然紅月這麼說,但白鋒的手正按在紅月的乳房上,那種發自於本能的刺激已經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紅月大膽的舉動讓他開始覺得,其實魔女的詛咒效果也不是那麼讓人心碎,至少此時的他還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慾望自掌心傳上自己的大腦。

  「告訴我,你感受到了什麼?」

  壓在白鋒手背上的力道又更加重了些。

  白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閉上了雙眼,細細地感受著紅月藉由自己的身體,想要傳達給他的訊息。

  紅月的呼吸因緊張而顯得相當急促,胸口不規律的起伏由他的掌心傳遞上來,同時也影響著白峰的情緒,彷彿兩個人的感官就要這麼合而為一。

  在急促的呼吸聲以及胸口不規律的起伏之外,有另一個全然不同的律動正敲擊著白鋒的心靈。

  那是個更加激烈的律動,不是由紅月的外表,而是在紅月體內傳出的,就要爆發開來的隆隆聲響。

  紅月的心跳聲。

  「我感覺到了……妳的心跳……」

  「你感覺到什麼?」

  「好快……妳的心跳聲好快。」

  「那你的呢?」

  聽到紅月的提醒,白鋒才發現,自己的心跳也和紅月一樣地撲通撲通作響。

  在白鋒還是個菜鳥劍士的時候,武技長就提過,對峙中的雙方除了劍術的高下,能夠真正左右勝敗的關鍵,在於那騙不了任何人的,發自心底的內心。不敗的高手之所以維持不敗,只是因為他能更冷靜地面對戰鬥。

  觀察對方真正的情緒,還遠遠不如讓自己的情緒真正穩定來得重要。

  直到白鋒自己成了別人的武技長,也是這麼教育未來的新血。

  那就是,人只要一緊張,所有的情感都將一覽無疑。

  現在的紅月,正毫不保留地洩漏著自已的情感。白鋒也是。

  「我感受到了,妳的心意。」

  紅月是全心全意地愛著他的。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麼?」

  「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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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16

《天譴》_19

 







【天譴】  第四劫  病危(1)

  他抑鬱;他憤怒;他悲傷。

  在天譴之下,他的耀眼光芒平息了我的不安,但他的不安卻該要由誰安撫?我能成為他的支柱嗎?而或…這就是我將要面臨的試練嗎?

  我不知道。





  黑沈的夜,萬物彷彿承受天譴而寂靜著。

  然而就在這樣寂靜的街道上,他的身影卻突兀地出現在天譴者們所居住的大樓門前;他隨手撥弄著那美麗的銀白色長髮,步伐不急不徐地自一團奇特的淡淡白霧中走出,優雅自然。

  而大樓門口那扇已經關閉電源並上鎖的自動門卻在同一時間悄然開啟,鎖扣無聲彈開,如羽毛般漂浮空中,落下。

  少年自大樓的黑暗中走出,帶著幽幽微笑。
  他左手側於身旁,右手貼於胸口,恭敬地對少年低頭行禮之後,才與少年比肩行走。

  白淨的臉,金色的髮;少年腳步輕盈,卻又沈穩。

  全身黑色的裝扮,一身黑衣。

  那個黑,卻是物理視覺上絕對的黑色。因為沒有任何光線能夠讓那身衣服反射出來,於是連衣服的皺摺都看不見;那像是黑洞一樣的黑使得少年的身體像是不存在這個空間似的;黑衣連著頸子,只露出那張平靜的臉。

  兩人來到天譴者們的學校,踮腳一躍便飄過兩公尺半的高牆,更視重力如虛無般地輕落在牆的另一邊。

  他們沒有四處的尋找,像是早就知道殭屍的位置似的,直接來到了操場。

  操場上,只見那殭屍仍在四處俳佪著。

  那殭屍一見有人來,便上前攻擊。

  於是他輕揮左手,殭屍立即凝止了一切動作。

  「如您所知,他的靈識於神威之刻中受到排擠。」

  「…純粹之聖者不在身邊,果然抵不住九輪與十罪的魔威啊。」

  「幸好您的天譴者們並沒有受到干擾。」

  「也對,只可惜他的肉殼因魔慟不完全而變成了假殼,不能再用了,等天譴之後我替他再造一個,現在你立即奉我七座之名去天魔天取回他被禁錮的靈識;回來之後剛好可以趕上我的計劃。」

  「謹尊旨意。」

  他輕甩長髮躬身行禮,消失於霧中;而被凝止的殭屍也在瞬間解除限制,衝向少年。

  少年不閃不避,因為殭屍的利爪受到一股奇特的力量阻擋,只能靠近他身外一公分的距離,並無法刺進他的身體。

  攻擊者激烈的搖動雙手,好像要將獵物撕開;承受者卻渾然不覺,任憑殭屍恣意的拉扯。

  手掌輕柔地拍向那殭屍的頭頂,像絲毫沒用到半點力氣。才一接觸,殭屍抓緊少年的雙手便漸漸地垂軟下來;而原本扭曲的五官也漸漸的回復成老師那和藹的面容。然後,由頭至腳,逐漸地,輕飄飄地,化為灰末,溶消於黑夜的涼風之中,只留下一團冰藍光亮。

  那拳頭大小的冰藍落在少年的手心,手掌握合,光芒消逝。

  少年的眼瞳中閃爍著哀傷,嘴角微動,喃喃自語:

  「抱歉…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緩緩地離去,再度融入黑暗之中。







  洪羽蓉哭了一整夜。

  事實上在白天的整個歷程裡,她一直刻意、努力地壓抑自己的感覺,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如此抑制的念頭,但她就是不喜歡在其他人面前哭泣的自己;也許因為是家中最大的小孩,也許因為是親戚朋友眼中乖巧的好女孩,也許因為她已經習慣壓抑。

  白天一切的異象對她來說恍若身置一場現實逼真的夢境;只要夢醒,父親的笑容與母親的擁抱都會回到身邊;只要夢醒,那些血腥與恐懼都會自動從記憶中消失……只要夢醒……

  但是這個夢不會醒了。

  神的現身讓她知道已經受禁縛在這個夢裡,而她也將可能會死在這個夢裡。

  於是在神離去之後,在同學們開完那場毫無結果的會議之後,她終於沮喪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褪去衣衫,洗去一身的疲憊,但也同時被那溫熱的水沖刷走她情緒的武裝。

  她哭泣著,無聲卻激動。因為孤獨與無助自以為熱情地緊擁著赤裸的她,而她也毫無拒絕這兩者在她身上愛撫的餘力。

  直至淚水流乾,一陣如明鏡止水的平靜感重新填補了她被孤寂所掏空的心之後,她才恍然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地伏在床上。

  雖然準備就寢,但她還是換上輕鬆且方便行動的衣服──在這時刻誰能知道下一分鐘會不會發生需要逃命的事情──這是她的憂患意識告訴她的。

  不經意地,她注意到窗外。從八樓的窗戶看出去,應該杳無人跡的街道上竟然有個人影,那人影正由路口走回大樓;而且那人影似乎也察覺到她的窺視,笑容可掬地大方對她揮手。

  她當然知道那個人是誰,因為課業的關係,她常與他接觸。

  她略為點頭地向對方致意,拉上窗簾,熄燈。


(每週三更新、待續……)

股溝,美不美?

 

 相信大家都有過這種經驗:正在車陣中奔馳的時候,突然眼前的一台機車上,後座的小姐很努力的往前貼緊載著她的騎士,然後也很努力的把股溝分給大家看。

 股溝,到底美不美呢?我想在上述情況下看到的股溝,大多都是不美的。因為那是一種不小心所展現出來的窘況。

 我也是女生,我也知道低腰褲看起來比較性感,但是女生要展露性感,其實是需要設計的。

 沒有經過設計而洩漏出來的情況,都不是性感,而是不小心。只是有些人把窘況當美況,還愈發故意的要把不小心做得更明顯,然後,就從窘況變成醜態了。

 有多少人會覺得摩托車上所露出來的股溝是美的呢?

 大部分都是黑黑的、醜醜的吧?因為在擠壓的情況下還會美麗的臀部實在是太少了。即便是穿了可以刻意展露在外的丁字褲,在臀部因坐著而變形的時候,也一點都看不出來美在哪裡。更別說是穿著低腰褲卻搭配中高腰內褲的情況了!很少會有看到而不覺得嫌惡的吧?




 而股溝要美,除了美美的身材之外,還需要以攝影的技巧、補光、化妝的技術、平日的保養……等等來補強,否則哪能有性感的效果可言?





 不可諱言的是,女人的美確實是需要"刻意"營造出來,然後再經過"不經意"來展現,才能夠有美的感覺;若是沒有經過包裝、準備、整理,而不小心露出來,有誰會對於猛然展露出來的醜態感到美的?比如說:一個穿著清涼小背心的妙齡美女,在她舉起手來叫計程車,或是不經意的舉起手來做某些動作的時候……



 美在哪裡?

 而當一位穿著流行,原本看起來還滿正的美眉,在專心於手邊忙碌的事情時,猛然露出後腰的一塊肌膚……



 又美在哪裡?

 對於自己的曝光絲毫不在意,甚至還有點故意繼續維持走光的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的股溝,到底美在哪裡?

 股溝,美不美?

 我只能說,在刻意營造出來的情況下,美。但在這刻意營造之前,要做多少功夫,才能夠讓她看起來美?

 這絕對不是只有把褲子往下拉這麼容易的。

2008/07/09

《天譴》_18

 







【天譴】  第三劫  天譴(7)

  如果真的有個神,為什麼聽不見我的祈禱?

  如果神真的存在,祂憑什麼決定我的命運?

  人類有罪嗎?我們又憑什麼決定他人生死?

  我不知道。





  晚餐時的氣氛可說是非常的沉重。因為在聽完周德樺提報尋找黃美玉的過程與她的死訊後,幾個跟她比較親近的同學當場都哭了起來。這一哭,又把大家推進了哀淒雰圍中。

  突然間林兆宏的身體發出微微白色柔光,然後又劇烈地顫動幾下,椅子與碗盤全部翻落一地,兩旁的同學更是驚嚇四散,落慌退開;這騷動當然立刻就吸引了在場所有同學的目光,而且每個人都還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林兆宏雙手向兩旁伸展張開,使得整個人呈著十字型,但他的雙腳卻緩緩凌空浮起,詭異的在離地面約九十公分的距離飄動著……

  柔光籠罩下,林兆宏的姿態宛如西方文化中的天使。

  離林兆宏最近的同學想去摸摸他的身體,不料卻被他發出猶如咫尺雷震的說話聲嚇得跌倒在地:「聆聽吧,天譴者!

  剎那間,全場,鴉雀無聲。

  「亞當之子,梣樹與橡樹之子,軒轅之下,天照之下諸者,吾之子民,吾之奉獻者,當要聆聽,汝為天譴者!

  那聲音宏亮威嚴,令每個人的心都劇烈震撼著;每個人也都知道,那絕對不會是林兆宏的聲音;同學們面面相覷,狐疑不定,竊竊私語,無人敢應;尤其一大半平常只會書寫閱讀注音文的同學更是懷疑自己怎麼聽得懂這種詭異語言。

  冷汗不斷在周德樺的額角冒出,沿著臉頰弧線凝聚,落下。

  他推測中極好與極壞的情況發生了。

  早上的那到白光之後,他們彷彿陷入了一個奇異世界,若這力量是人為的,當然可能由人來解決,但若是大自然的運作,那人力就顯得渺小,然而進階到超自然的運作,那絕對不是人類可以應付的。所以他的假設是同學們被移到了另一個平行宇宙的異世界,或是其他人類被移到那個異世界。

  冷汗直流。為了確認,他對著取代林兆宏的聲音發問:「你…是誰?」

  「以汝之言語,汝等奉吾為神。

  若不是是鄉土民間神怪劇看得多了,就是同學們沒有搞清楚神出現在現實的後果,例如林宗豪更指著林兆宏大罵:「神?神是什麼東西?真有本事不要在那邊裝神弄鬼,幹嘛附身在別人身上說話?出來啊!躲個屁啊!」

  「自汝等最初之日吾便觀看,而將注視汝等終焉之日;吾存在於始,更無藏於終。」聲音不怒而威。林宗豪想要再罵,卻被神嚴峻的語氣壓迫而無法出聲。

  「自今天的一切異象都是你的傑作嗎?」周德樺再問。

  「當若,卻不適稱傑作。

  「什麼原因?」周德樺已經略為鎮定,他企圖要把後果引導到極好的路上。

  「於汝等歷史之前,初原神民大行背逆之事,吾將之驅逐以終結;然神民以太初之意欲延續汝等,吾則允許。但時至今日,汝等身處之世又復如巴比倫,復如蛾摩拉,復如索多瑪,復如莫恒丘.達羅;吾創世定行為自然,但汝等言行已非自然,太初之意已蕩然無存,且汝等求諸法為不入成空,或自命色滅之操控;汝等非神奪神之行更甚初原神民,故吾再行終結。

  或許是神的力量所影響,同學們竟然都聽得懂神所要表達的意思。幾個對神有傳統敬畏之心的同學一聽到神要毀滅世界早已嚇得兩腿發軟,跌坐地上;不過卻有更多的人在想「又不是我幹的,為什麼要算在我頭上」這種想法,然而當林兆宏(神)的眼神嚴厲掃視他們之後,這些人又都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直視。

  曾啟銘義正辭嚴地反問道:「人類又不全部是壞人,也有很多好人吧?」

  「此即為吾將汝等留於現世之因,汝等受選為天譴者,須歷吾予之試練,若汝等試練既成,吾將再行神威令諸法回歸,還原自然。

  一聽到可以回復原狀,同學們又相望幾下,享受著一線生機。

  「為什麼找上我們?」曾啟銘怒意勃勃,試圖對神驗證自己有反抗的能力。

  「天譴之意,自有其理。

  「看來是無法拒絕你了,」周德樺無奈道:「說說試練的內容吧。」

  「以一歲為期,汝等須集人類初原真祖之七意念,並以此七要素之契印來至吾王座御前,試練即成。

  劉劍鴻本來什麼勇氣去跟神對話,但是當一隻柔嫩溫暖的手與他相握之後,莫名鼓起的勇氣令他振作:「我…我們怎麼知道那…那個要素長什麼樣子?」

  「要素如吾一般自太初即存在,彼為人類真心,為初原意志,見者自知。但此天譴試練並非平安,禁忌之門已憑神威開啟,其為遠自阿比斯之深淵,為創界山之道。一切封神活物將破禁忌,還于自然。

  「什麼是禁忌之門?」王佳嬇別有用心地牽著班長的手,對神提出疑問。

  「為汝等先祖所行之事,汝應自知。

  「神啊,」周德樺呼喊了一聲。「你並沒有給我們選擇的機會與權利,再說就算我們能夠選擇,只要不同意你的作法,全人類會就此滅亡了吧?所以我們希望有個不過份的奢求,就是讓我們現行所有的食物都不會腐敗!」

  維持一個集團生活所需不過是糧食與錙重;周德樺不敢去奢想什麼三個願望一類的傳說;如果試練是必須的,而現在的世界不需要錢,那只要解決最大的糧食問題,一切都會好處理很多──如果神所說的活物是指歐魯特洛斯一類的怪獸,他並不會很擔心──除了食物,剩下的問題他都覺得自有辦法。

  「為汝之勇,吾當許之。

  「你就以為我們找不到要素?」一直沒有說話的趙耀祖終於爆發。他受夠命運的作弄了。父親當初重病之時他一切的祈求都沒有得到神的回應,因此母親必須辛苦賺錢養他,而如今竟有著自稱為神的傢伙出現在他面前──趙耀祖拒絕一個被神所操控的命運,他要向神宣戰:

  「你就以為我們到你的面前不會殺死你?」

  同學們的臉色難看至極,深恐趙耀祖得罪了神,令神當場就把所有人殺死;於是抱怨的語言紛紛向他砸去。

  但是神的回答卻令人意外!

  「汝等欲為弒神者?得七要素契印者,吾將賜有弒神資格。

  「你把脖子洗乾淨點吧,」趙耀祖伸手指著被附身的軀體鼻頭立誓。

  「我會砍下你的腦袋,一定會!」

  「弒神者氣度,吾期待萬分。

  受到神所附體的林兆宏在光芒消失之後緩緩飄落地面,倒地暈厥。


(每週三更新、待續……)



 

孤獨與值得依靠的肩膀──《薔薇的瑪利亞》Ver.0書評

 


在獨立與依賴的夾縫中尋求屬於自己的平衡點。圖片連結自台灣角川書店官方網站。  注意!以下文章作者雖刻意避開,但仍可能在無意識情況下透露部分劇情內容!務必慎入!

  拿到這本書的時間是在《神的記事本》之前,不過真的看完它卻是這幾天的事,一來在於這部作品屬於外傳性質,而本傳的故事則已經在第三集當中暫時告一段落,以這部作品三集以來給我的觀感而言,相較於全新

沒看過的原創故事,倒不是這麼讓人急著想看後續發展,這點是說在前頭的雜談。

  Ver.0在日本的推出時間夾在二、三集之間,講的是主角瑪利亞羅斯和現在這群夥伴第一次見面的故事,算是補述了許多放在本傳當中或許稍嫌囉嗦的羈絆,這樣的作法不錯,因為只關心主線的讀者用不著為了了解過

去的事情而分神在與主線無關的事物上,而希望看到更完整世界觀全貌的讀者則可以在外傳當中一窺眾人之所以齊聚一堂的原因。而如果要討論整部系列的連貫性,其實按照日本當初的出版順序,考慮到讀者會固定閱讀

續作的習慣,先看過Ver.0再承接到第三集對於角色情感的連繫以及認同上,反而是件好事。台灣角川為了讓故事有個完整段落而選擇先出版第三集,對於《薔薇的瑪利亞》這樣一部角色繁多、人物關係複雜的作品來說,

其實並不能算是個尊重原著的策略,但整體影響還不至於太大就是了。

  我們來看看這篇前傳寫得如何。

  《薔薇的瑪利亞》一系列都相當重視夥伴之間的情感,用漫畫書來理解的話,大概就是少年漫畫的那種熱血、友情、感動,這樣的故事當然可以牽動絕大多數人的心弦,然而由於第一集剛開始,主角陣營就已經是個

半成熟的團隊,面對危機時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默契,在看慣了這群人藉著笑鬧突破一場場沉重的難關後,突然被拉回只有瑪利亞羅斯一個人闖蕩江湖的時間點,在一開始看的時候,是相當不習慣的。

  而故事,也因為瑪利亞羅斯沉重的黑暗面,壓得讓人喘不過氣。

  要不是有了前兩集的故事撐腰,Ver.0的內容實在不是那麼吸引人。

  並非批評這部小說不好看,只是論其故事內容,無法在第一時間吸引讀者的目光。

  直到故事的前三分之二為止,讀者看到的都是個內心極端卑劣的主角,終日過著自暴自棄的生活,因為種種曾經遇到過的傷害,選擇封閉自己的內心,用「孤獨」來假裝「獨立」,用自給自足來說服自己不需要任何人,卻又羨慕擁有夥伴的人,並且在一時的衝動之下,只為了「可以利用他人」的藉口,隨隨便便地選擇加入入侵者的團隊。瑪利亞羅斯對人是有敵意的,而這份對人的敵意,則是完完全全建立在對自身弱小的不甘心以及無能為力的無奈。

  當這樣的人遇到了值得依靠的夥伴,發現自己真的可以信任他人,並且也真的有人願意信任自己時,那個總在故事中穿插打鬧嬉笑的《薔薇的瑪利亞》就回來了。

  這部小說並不適合當作獨立作品來閱讀,因為不會有人喜歡打一開始就看著小說中的角色不斷自我傷害,並且做出種種惡劣行徑,哪怕情節的安排相當嚴謹,這部小說所帶給人的灰濛濛氣氛總會讓人不適。然而若是配合著本傳的故事欣賞,那種等待主角改變的情緒卻又反而成為讓人持續閱讀下去的動力。這時候,Ver.0就真的相當吸引人了。

  然而Ver.0也因為太過依賴本傳故事,使得情節安排上,明明是前傳故事,卻偏偏非得看過本傳之後才有辦法連貫下去,很多的人物關係,少了本傳內容的調劑時,在外傳當中突然冒出來,其實都是相當唐突的。或許作者當時已經預設了Ver.0的讀者勢必有看過本傳吧!無論如何,這終究是一本單篇外傳故事,是完完整整的一本書;而不是漫畫書裡偶有幾回的那種單一人物外傳,我還是認為十文字青在這部分的考慮欠佳。

  看著瑪利亞羅斯在Ver.0中,一步步將封閉的心防打開,那種跟著主角一起成長的感受是喜悅的,然而如果真的在第一次閱讀《薔薇的瑪利亞》就看這本外傳,那樣的喜悅,或許會有很高的機率要給扭曲成焦慮吧!無論如何,Ver.0還是部好作品,看過本傳的人有必要找來看看,至於沒看過本傳的人,還是建議先借來本傳前兩集先看完再說,論其Ver.0內容的質量而言,這樣的投資是值得的。



延伸閱讀:夥伴就是不隨意放棄彼此──《薔薇的瑪利亞》書評
延伸閱讀:在遺憾中尋找希望的曙光──《薔薇的瑪利亞》第二集書評
延伸閱讀:發自內心對生命的敬畏──《薔薇的瑪利亞》第三集書評

 

2008/07/07

Macross Flash Back 2012

1.『天使の絵の具 part1』作詞作曲:飯島真理 編曲:清水信之 歌:飯島真理

2.『SUNSET BEACH'』作詞:阿佐茜 作曲・編曲:羽田健太郎 歌:飯島真理

3.『0-G LOVE'』作詞:阿佐茜 作曲・編曲:羽田健太郎 歌:飯島真理

4.『小白竜(シャオパイロン)』(メドレー風)作詞:阿佐茜 作曲・編曲:羽田健太郎 歌:飯島真理

5.『シルバームーン.レッド.ムーン』作詞:阿佐茜 作曲・編曲:羽田健太郎 歌:飯島真理

6.『愛は流れる part2』作詞:阿佐茜 作曲・編曲:羽田健太郎 歌:飯島真理

7.『シンデレラ』作詞作曲:飯島真理 歌:飯島真理

8.『愛・おぼえていますか』作詞:安井かずみ 作曲:加藤和彥 編曲:清水信之 歌:飯島真理

9.『天使の絵の具 part2』作詞:阿佐茜 作曲・編曲:羽田健太郎 歌:飯島真理

10.『ランナー』(藤原誠・飯島真理デュエットバージョン)

2008/07/06

小龍女初登場﹗

 上次介紹了不同時代﹑不同版本的神雕俠侶,今天我們就來挑一個經典的畫面讓大家溫故知新一下﹗那就是──小龍女初登場﹗

 首先是潘迎紫版



 那小楊過的聲音……我知道﹗變聲期是吧﹖小龍女到了之後還轉了好幾圈,而後坐在樹上的樣子看來一點也不愜意,感覺還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把該垂垂掛掛的東西放好之後再繼續拍下一幕的感覺……而且道士還好聰明﹗一看就知道人家是小龍女……

 再來是劉德華版:



 中間還夾有廣告畫面……那個踩在楊過腿上的是哪一招啊﹖

 這是李銘順版:



 小楊過你好狠的心哪﹗孫婆婆才剛要爬起來,你就這樣狠狠把他往地上壓去﹗﹖原來孫婆婆的死因在你啊!

 古天樂版:



 嗯……小楊過好像太大了一點吧﹖而那群看到美女就完全失了魂的道士是怎麼回事啊﹖色慾薰心的樣子太明顯了啦﹗

 目前最新的黃曉明版:


 一開始的音樂還滿有感覺的,雖然原本要營造的輕盈感因為風吹的有點大而少了點美感,不過還算可以啦﹗可是怎麼覺得開始打鬥了之後,小龍女不再像小龍女,反而像白髪魔女呢……﹖

 因為在網路上找不到任賢齊跟李通明的版本,在這裡向喜歡這兩個版本的街友們說聲抱歉。

 或許是時代差距的關係,也或許是因為同一個故事每個人的切入觀點不同而導致做出來的結果不同,但無論如何,就是因為這些不同點才會讓各種版本的『神雕俠侶』除了演員之外,更多了一點不同的趣味以及韻味。

 誰詮釋的最好﹖我想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界定﹔有人喜歡大姐型的小龍女,也有人偏愛未知世事的純情派。大家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喜歡金庸的作品。雖然我在文章裡好像專挑各版本的毛病,但是只要演員們敬業﹑故事改編得沒有太誇張,任何一個版本的神雕俠侶都是好版本。

 只是,在觀看了各種不同的詮釋方法之後,我的心中,還是有著自己認定的小龍女的樣子。

2008/07/05

Wow!! What is the Fuxk Shaman?

 

薩滿?我眼中的薩滿,很剉屎!

很久沒玩薩滿,不,應該說很久沒玩魔獸世界了。總之,因緣際會,在有月卡的資助下以及朋友是來找菜刀支援PVP的,也就強迫上陣──開始踏上墮落的道路了……

開機上去軍階頭銜不見了,變成了個什麼征服者,恰有碰見以前戰場AT團的老朋友,除了想念之外還是想念,當然也被嘲笑成為歷史人物了──

畢竟當初全身誇耀的戰場裝,現在走在路上都被人稱作「你身上的裝備很有歷史感覺喔」之類的,

這是有幾個路人在奧城外的飛船塔這麼調侃我,我只能叫他們看看頭上的征服者頭銜──聽說是要三個戰場聲望崇拜才有。

不過,征服者的稱號也只敢在奧城威風而已,到了外域,我這征服者活靶儼然成為聯盟的榮譽提款機,幾乎一個70矮人賊跟另一個70德萊尼美女(?)元素薩滿固定跟我領榮譽──

「嘿!那個小笨蛋嫩咖又來了,快去跟他領榮譽吧!」

彷彿聽到敵對陣營的對話是這麼說的啊!

說到這,一個對賊有深惡仇恨的法師朋友,尤其憎惡賊的暗影閃現!他簡直是跟賊結下了不共戴天之仇;沒辦法,自從知道AT團夥伴中拿把好匕首的賊用起手伏擊可以一刀趴掉布衣,我也看開很久了,而這法師總問我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辦?

什麼情況?

一個賊劈哩趴啦技術超好把你從頭暈到尾之類的……

怎麼辦啊?說真的,常在練功的時候遇到大欺小的日向一族,通常就右手離開滑鼠、左手離開鍵盤,起身去倒水喝吧──誰叫我在PVP咩──

哪天路上又碰到了,狹路相逢,亮劍!

不過這兩天跟個另一個元素薩結下了仇倒是,幾乎都在地獄火半島(地慾火絆倒←這是沒選字之前的字)解同樣的任務,殺來殺去,似乎不相殺就不能解任務似的,好累啊……

說到薩滿,真的有不同的感覺。

去網咖找個聯盟陣營的朋友,發現他原本的殺人術士竟然變成了個德萊尼補血薩滿,還被稱讚做得很奶……看著朋友微禿(快光了)的頭,真的懷疑螢幕另一端的網友知不知道他們眼前那位美女奶薩的真實身分。

看了朋友的奶薩,回家就來開出我的牛薩登場,愕然發現原本手上的雙手大槌子不見了,啊,啊對了,天賦要重點,打開天賦表,又傻了。

原來增強薩得開始跟賊一樣玩二刀流啊?

原本要用天賦加持的雙手武器,現在變成只要去找武器大師講講話接濟NPC一點學費就好了,老實說,真的讓我不知所措好一陣子。

聽說薩滿目前主流是元素薩,但終究薩滿不是我慣用的主要角色,也不是專門衝戰場的,但是還是喜歡拿槌子敲人的感覺,開來打怪找回手感,實在感嘆啊!

說真的,薩滿打怪就如同拉肚子一般,要說是澇屎或是剉屎都沒差,畢竟──

要是風怒沒來,給予敵人傷害的感覺就像拉肚子拉不乾淨,滴滴答答,怪死不死得了都不曉得;

一旦風怒來了,就看到敵人身上噴血的數字狂跳,就像憋了很久的屎終於找到了馬桶,希哩嘩啦噴到處都是……

真噁心啊!

 

2008/07/03

浪漫的尼特族與社會問題──《神的記事本》書評

 


吸引人的少女封面,其實是包裹沉重故事的糖衣。圖片連結自台灣角川官方網頁。  注意!以下文章作者真的刻意避開,而且沒有在無意識情況下透露劇情內容!喜歡看人洩漏劇情者務必慎入!

  這陣子都在忙著找工作,看著一封封履歷投在大大小小不等的公司,好像投進浪花大大小小不同的大海之中,說真的,要不心生急躁還挺困難的。

  有時候會想,如果人可以不靠死薪水過日子,到底該是個多麼愜意的生活!當然這只是理想,不靠死薪水,靠的想必還是不知打哪生來的資金,而依靠不穩定的收入來源討生活,得到的絕對不是物質上的愜意。心靈浪漫的人比比皆是,真正面臨生活壓力時,低頭的也佔絕大多數。

  而其實那些不依賴穩定收入生活的人,是有些值得敬佩之處;敬佩的不是選擇這條道路的勇氣,而是有條件達成這種事實的專業技能。那些人,有個新的名詞,叫做尼特族。似乎這和一般對尼特族的解讀有相當大的出入?就聽我慢慢解釋。

  《神的記事本》有個吸引人的蘿莉少女封面,其實故事相當沉重,主題和《歡迎加入NHK》以及《狂熱青春》還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幾部書,都不約而同地講述著一般人所謂「廢柴」所處環境的種種遭遇。《歡迎加入NHK》主打廢柴主角那腐朽無藥可救的內心;《狂熱青春》以荒誕的手法呈現社會人的心靈空虛;而今天介紹的這本書,則試著用另一種角度展現尼特族的個人浪漫。

  先解釋一般所謂的「尼特族」是什麼。尼特族是Not currently engaged in Employment, Education or Training的縮寫,簡稱NEET,就字面上的翻譯是不積極於就業、升學、從事就業輔導的人,全世界對他們或有不同解讀,但共通的一個詮釋叫「米蟲」。

  其實《神的記事本》裡頭很多角色偏向SOHO族,這組縮寫的全名是Small Office Home Office,可以翻譯成居家就業。也就是說,其實單以字面上的意義來看,這本書裡頭的角色比較積極?話不是這麼說的。

  我個人認為,對於尼特族的詮釋夾帶指向式的偏見,原文其實還算中性,單純只是陳述一項事實,但似乎經過社會化的解讀後,我們自然而然地將這樣的行為稱之為米蟲。當然也有很高的原因在於,現今的尼特族多半都是像我這種,畢業退伍後開始沒工作家裡蹲,嗑家人老本的傢伙。因此有了「米蟲」的最小化縮寫。

  這部作品裡頭的人全都自稱是尼特族,也過著像個尼特族的頹廢生活,有人成天無所事事;有人樂於當個小白臉;有人想盡辦法窩在大學的保護傘下不出來;還有人根本就是混幫派的;最離譜的是,這群人的首領,就是封面上那個蘿莉,其實根本沒人知道她是打哪來的經濟支柱。

  然而這部作品如果只是這樣的人物設定,也只會被歸類在荒誕劇,而非「沉重」的作品。導致整部作品沉重的關鍵在於牽涉到青少年毒品問題的主軸,這部分涉及劇情洩漏,不方便說太多,總之主角是捲入了。並且也設法介入了。

  有趣的地方就在於,這群尼特族,在參與了整個事件後,每個人都展現了自己某方面的長才,而這些長才,其實都是可以賣錢的。比方說掌握廣大人脈的小白臉,看著故事中他所展現出來的風範,讀者絕對可以相信,如果他肯腳踏實地當個業務員,現在早就發財了。而其他人也各自掌握「單純只靠這項專長,就已經可以在某某領域發展得宜」的過人條件。相較之下,除了自暴自棄以外什麼也不會的男主角,才是故事當中真正沒用的人;但偏偏就因為是這樣的傢伙,才反而讓他成為故事的關鍵人物,如此看來,他又不是這麼一無是處。

  還記得故事當中一個主要配角說出一段台詞:「能做到這種地步乾脆工作好了。」這句話同時是對能力的肯定,以及對態度的疑問。肯定了一個人的專業能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掌握了技能卻寧願渾渾噩噩地過。

  這當然與日本自家的社會問題扯上關聯,而且其實這也已經變成台灣的社會問題,但這裡不討論。

  要看的是,這本小說對尼特族有了獨到的詮釋,讀者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好,那就是「這群人都是自願選擇過尼特族的生活」,而非為了逃避面對現實而讓自己成為尼特族。會說他們偏向SOHO族,原因在於他們具備了「接單工作」的能力,以個體論,每位角色都是可以獨立運作的個人工作室,遑論已成為一個小組織的他們一行人。

  然而終究他們要過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只要沒有怨言,生活過得去,就這麼幹吧!要用比較浪漫的方式來評價,就是他們的生活相當「龐克」。

  回歸書評本位來看,這部小說運用大量鮮明、搶眼的角色設定,替一個沉重深切的社會問題灑上調味,隱藏得不是很好,這不是說它不好,只是如果你要讓不吃青椒的孩子吃青椒,單純只是把青椒調理成人間美味還不夠,更有效的做法是讓孩子「沒發現」自己嘴裡咬的正是青椒料理。

  以輕小說而言,或許是日本人對輕小說的認定比台灣寬,也又可能台灣現在用了更寬的條件去認定一本書是不是輕小說,總之,單純以「輕鬆閱讀」這四個字來看這本書,並不是非常適妥,但如果可以接受那種看完故事後,沒來由的焦躁,那倒是部相當好看的作品。

  至少我們可以看看,用另一種方式解讀的尼特族,是不是讓人少了歧視般的反感。



  延伸閱讀:令人痛徹心扉的荒誕劇──《歡迎加入NHK》書評
  延伸閱讀:嚴重挑讀者的痛快荒誕劇──《狂熱青春》書評
  延伸閱讀:Ghost Whisper for 御宅族已死

 

2008/07/02

《天譴》_17

 







【天譴】  第三劫  天譴(6)

  如果真的有個神,為什麼聽不見我的祈禱?

  如果神真的存在,祂憑什麼決定我的命運?

  人類有罪嗎?我們又憑什麼決定他人生死?

  我不知道。





  劉劍鴻目送鄭理詺等人離去之後仍然在原地待了一會兒,直到王佳嬇輕推了他一把,提醒他應該帶領同學到旅館時他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責任。

  事實上所謂進駐旅館大樓並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只要同學們把行李放進自己要居住的單位就好了,而過程中只要沒有遇上變異動物,當然也就不會有安全上的顧慮,那為什麼進駐大樓的行動會讓周德樺如此的重視呢?

  因為這是個民主的時代!

  如果是用軍事獨裁的方式,規定同學你住這間他住那間,必定沒有任何的麻煩,但是深受民主薰陶的這些人怎麼會安就於這種安排呢?所以周德樺預感這些同學光是選個房間可能就要花上半小時一小時的時間,再加上劉劍鴻還要負責測試擴音、廚房、洗衣間等關於生活機能的事務,若不讓同學們有足夠的時間去處理,一旦入夜天黑,街燈會不會正常的啟動就關係到所有人的安全了。

  因此當同學們集中在旅館玄關,班長也宣佈完他依照副班長的建議而定出的居住範圍後眾同學們立即一哄而散,各自去尋找自己的房間了,惟獨王佳嬇留在玄關陪著劉劍鴻。

  「我知道有很多事情要弄,有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幫得上忙的?」

  「呃?真的嗎?是有很多…這個…瑣事啦…呃…」

  有著豐滿上圍的王佳嬇穿著一件鵝黃色細肩帶背心,雖是極為平常的穿著,但若隱若現的乳溝實在令劉劍鴻有點發窘地猛嚥口水。

  「我也知道都是周德樺給的建議。沒關係,你就說說看吧。」

  「嗯…總之呢,除了居住環境的一些顧慮之外,可能會希望由女生們成立膳食組與簡單的救護組,而男生們要做什麼…老實說,呃…周德樺並沒有說明。」

  「這我知道,我會聯絡女生們先討論這件事,到時候再由你開個會議決定吧。」

  「喔…好…好啊,那就麻煩妳囉!」

  「我想這樣吧,既然膳食是由女生負責,那廚房的檢查就由我帶幾個女生去做吧。」

  「真的是太好了!一切就拜託妳了啊!」

  面對什麼都知道的王佳嬇,毫無心機的劉劍鴻卻不知道這是她妄想介入權力核心的第一步……

  看著王佳嬇離去的背影發呆了幾秒──劉劍鴻當然不會聯想到朱自清,但是心中卻有一股奇妙的感覺在蕩漾。他吁了口氣,一屁股坐進大廳迎客的紅絨布鏤金浮雕的仿古典沙發上。他仰躺椅背,雙手摀著兩旁臉頰,動作如吶喊般地扭曲自己的臉,雙眼卻直盯著大廳中心那盞華麗過度的水晶燈發呆;而正對著沙發的仿古立式掛鐘發出的滴答聲似乎更將他拉進一個只有自己存在的時空裡……

  自從異象發生之後他的心態很奇妙的沒有想到逃避班長責任的問題,更沒有去想過為什麼領導全班的事情需要由班長來承攬,只要有人這麼拱他,劉劍鴻也就會這麼的上了;因為他不習慣叛逆未來。

  父母期望他考上什麼學校他就努力讓自己能達成,父母期望他能出國喝點洋墨水,他也儘早努力的學習英文。

  然而他卻很明白的知道自己是有主見的。

  只是父母的建議似乎也不錯,而且還可以讓他自由選擇想要攻讀的科系;既然有人要慷慨的出錢讓他多讀點書,自己也覺得混點外國學歷也不錯,如果能順利地取得個什麼美國的碩博士,對自己的未來一定更有幫助。

  所以他非常欣然的承受的家人對他的一層層期望。對於未來,他早已用自己的意志規劃好一切,卻在不自覺中茫茫地踏著別人替他舖設好的道路。

  然而這條道路崩裂了。

  望著水晶燈映在天花板上的斑爛光影,滴答聲依舊;他才發現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未來的那種不安定感有著恐懼與迷惘。

  「如果世界的情況一直是這樣……那我究竟要怎麼辦啊……」

  這個無解的問題一直盤迴在他的腦海中,令他在迷霧漩渦裡掙扎。

  茫然的劉劍鴻一直維持著吶喊姿勢仰望燦爛光影,其間甚至連王佳嬇來找他報告事情也渾然不覺,可說是完全沉陷在自己的思緒汪洋中。原本王佳嬇打算搖醒他,卻又覺得劉劍鴻這種奇特的樣子說不定是在沉思些什麼事情,便將她登記同學居住資料與女生分組名單的筆記本放在他腿上,逕自離去。

  劉劍鴻就維持這個奇妙的姿勢坐著,直到門外傳來一聲巨響;原來是林宗豪急忙要回房間清洗身上的穢物,卻一頭撞在那扇反應略有遲鈍的自動門上,這才把劉劍鴻從對未來吶喊的思緒中撞回現實。

  「媽的!幹這什麼機歪爛門?肏他媽個屄!」

  班上的大哥跆腳就要往玻璃門板踹去,幸好周德樺即時拉住,半推半送地把林宗豪給帶進大廳。

  劉劍鴻一看他全身血跡斑斑,而且還散發個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不免捏住鼻子尖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黃…黃美玉呢?」

  鄭理詺搖搖頭,無言的看著來時路,頓了好幾秒才道:「死了,發現她的時候就已經沒救了……算了,別再提她了!」手揮了揮,猶似要擺脫那一段恐怖記憶一般。一身汗味的他也想趕快洗個澡,便問道:「我的房間在哪?」

  「呃?」劉劍鴻回想了一下,急忙翻找王佳嬇留給他的筆記本:「哦…你是在11樓之五的房間。」

  「那好,我先上去了。」

  「啊我的咧?風水好不好啊?你要是給我爛房間看我不把你扁一頓!」

  「嗄…應該不會啦……陳中翔他們都登記住九樓而已,你應該也在那裡吧?」

  林宗豪哼了一聲,拖步離去。

  待他們倆人都離開大廳,周德樺才開口說道:「黃美玉的死狀不是很好。我判斷可能還有其他類似歐魯特洛斯以上型態的怪物出現。」

  「那…那怎辦?」

  「再說吧,現在乾著急也沒用。」

  「可是──」

  「黃美玉的事情我晚餐的時候會像大家提報,」不經意地瞄了劉劍鴻手中的筆記本一眼,笑道:「看來王佳嬇幫了你不少忙,那她應該也會替你協調女生們的工作,看來晚餐可以準時囉!」

  「啊?」劉劍鴻楞了一下,看著周德樺進電梯時的微笑,始終想不透他是怎樣發現資料是王佳嬇整理的。而在電梯門關上後劉劍鴻又想到一個問題,就是周德樺怎麼知道自己住幾樓?

  猛然想起該做的事情一件也沒做,急忙往辦公室走去。

  這棟被同學拿來集體定居的大樓共有十五個樓層,除了一樓的大廳與辦公室之外,二樓是大型商務會議室,三到九樓每層14間,十樓是簡單的餐廳,是讓住宿客人吃早餐的地方,所以也設有一個簡便的廚房讓工作人員使用,十一到十三樓每層10間,第十四樓8間,十五樓2間,居住的單位總共有138間,兩側都有樓梯,但只有一側有兩座電梯。周德樺的建議就是讓所有的同學都居住在九樓以上,這樣離餐廳較近,也比較安全。

  林宗豪的同黨本來目標是十五樓的兩間豪華套房,但是因為到處找不到那兩間的鑰匙只好作罷,退而求其次的住在離餐廳最近的九樓──事實上他們本來要住在房間較大的十一樓,卻因為去得太晚,已經被洪文碇他們搶去,眼看就要動手打了起來,幸好王佳嬇帶領女生們發動輿論而化解了這場紛爭,不過陳中翔與洪文碇就這樣有了嫌隙。這些狀況在一樓大廳吶喊未來的劉劍鴻自然不知道,而王佳嬇似乎也刻意隱瞞了這件事情……


(每週三更新、待續……)